作為70/80年代父母,可能對于時下孩子時刻揣著手機、平板的情形接受不能,特別是對他們用手機“學習”更看不懂。但不否認,現在老師布置作業(yè),用手機;同學間討論交流,用手機;查閱資料,用手機;甚至遇到不會做的難題,第一反應還是找手機,這已經成為當代孩子的常態(tài)。
當然,提及手機很多人會首先聯(lián)想到濫用的危害,這是避不開的問題,先暫且放它一放,來看看學生與手機的另一面。
手機到底能不能幫上學習?
這個暑假里,和很多同學一樣,五年級的小Y每天都要在7:30前起床,在班級微信群里打開簽到,然后查看老師推送的當日暑假作業(yè),今天的題目是朗誦錄制一首唐詩。小Y通過手機搜索挑中了李白《望天門山》,錄下了自己的音頻,傳到微信群并對比了其它同學的完成情況。當天下午,他還要在直播間里上一小時國學輔導班......
雖然沒有出門,但借助手機和網絡,他在暑假里也和老師同學聯(lián)系在一起,他說“通知都是通過手機發(fā)布的,平時在學校就有很多分組,方便大家討論和學習,不用手機可不行。”
而問及暑假作業(yè)怎么是按時布置的,老師分享到:是為了讓同學能保持學習狀態(tài)。過去的學生,要么假期開頭就全把作業(yè)做完,要么假期末才突擊補作業(yè),中間大段時間都在玩,都和安排暑假作業(yè)的初衷背離。而能按天布置暑假作業(yè),是有了手機后才得以實現。
據了解,在中國近8億的網民當中,學生群體規(guī)模最大,占比為25.4%。一項針對數百名教師的調查顯示,目前他們主要利用手機發(fā)布學習重點、作業(yè)提醒、課程總結、考試知識點等。不少專業(yè)老師也認為,手機確實為學習帶來更多可能:“比如原來學地理語文,只能死記硬背干巴巴的文字。像五年級課文《白楊》,很多同學根本沒見過白楊樹,現在只要上網搜索,就有紀錄片和視頻讓學生有身臨其境般的體驗,這是原來難以想象的。”
“玩具”或者“工具”?
可見,以手機等為媒介的移動學習,確實潛力不俗, 但那些負面隱患該怎么處理?比如有了手機后的分心拖延癥、動不動就搜索而自己不思考、還有更嚴重的沉迷游戲娛樂等。
一位媽媽就抱怨,“本來半個小時就能寫完作業(yè),卻總要拖上一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一檢查,原來是孩子在用手機查資料時,總不自覺的“刷朋友圈”或點開微博視頻,有時候還借與同學討論為名,一起聯(lián)機打游戲。假如要沒收手機,孩子以學習為擋箭牌振振有詞,媽媽自己心里也沒底。后來媽媽是通過給孩子手機安裝了一款管控軟件格雷盒子才解決問題,啟用軟件的時間管理功能,設定晚上7:30-9:00學習時段手機鎖屏,另允許計算器、英語檢測等工具程序在鎖屏時可用。這樣精準管控,就不怕微博、游戲分散了學習注意力。
此外,對于家長們擔心孩子過度依賴手機會損害視力、沉迷游戲的問題?,F在主流的教育觀點認為,因依據教育規(guī)律和學生成長特點,進行分層管理。比如學齡前兒童,要較嚴格的禁止;對中小學生,要分清學習時段和休閑時段,還得對休閑娛樂進行引導控制。
在浙江某高中,班級設置了手機存儲柜,手機統(tǒng)一上交保管,學生回到宿舍至熄燈前可以使用;在另一二線城市,更有不少學校建議學生使用統(tǒng)一的可管控的學生手機,或綠色上網軟件,如格雷盒子就在校園中受到師生推崇。
總的來說,用不用手機,本質是一個管理融合的問題。我們都深知信息技術的必要性和便利性,而手機到底是孩子們消解志趣的玩物,還是助力成長的伙伴,很大程度上都取決于我們大人做的抉擇。“只禁不教”治標不治本,若能在孩子拿起手機時大人主動引導、教會他們利用手機的去獲取信息、探究問題、學會抵御不良誘惑,才是解決學生與手機問題的最佳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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